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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丝带也是有限的,此时被那狼人撕的只剩一半,已经是无计可施,面对扑来的狼人,她已经无法反抗,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幻觉,聂涧枫高大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,伟岸的阴影将她完全覆盖,隔绝了她与狼人的视线。

    她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安全感,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,临死前出现的,自己希望见到的景象。

    随着白马筱的一声惨叫,他被狼人扑倒,身体压在宁静的身上,三个人叠的像汉堡一样。被压在最下面的宁静这才发现这不是幻觉,而是白马筱。

    她被这个拖油瓶救了。

    宁静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狼人的利爪,不明的液体溅在她的脸上,一瞬间千万种情感涌上了大脑。

    她从没想过,会有人为了救她而受伤。“与其成为别人的累赘,倒不如成为敌人的痛脚。”耳边回响起莫棋的话。

    狼人又一次抬起了利爪,这一次,它没有落下,而是被突如其来的青色光芒闪了眼睛,接着他那凶狠的狼脸被结结实实地揍了一拳。

    这一拳足以让它铭记于心,因为这是它第一次被人一拳打的在空中飞翔,还是打在脸上。

    这一段滑翔至少有三十米,那感觉就像是被一个时速百公里的卡车撞飞,并且撞的是脸。

    着陆后的狼人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,感觉全身都散成了狗肉火锅,脖子也好像断了一样转不过来,毕竟被头带着飞了三十多米,天知道它的脖子承受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滴妈,一拳超人?”看着还停留在出拳动作的宁静,白马筱感觉自己又一次不自量力的去保护这个女超人,看宁静好像也懵了一样没理他,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宁静眼前被他这么一晃,才回过神,赶紧把白马筱按倒在地,吓得白马筱以为她打上瘾了,大喊:“自己人!自己人!别打我!”

    “你伤哪儿了?伤哪了!?”她胡乱的剥着他的衣服,刚刚溅在她脸上的液体让她心有余悸,此时的她很害怕,害怕会失去这个保护她的人。

    白马筱在她手忙脚乱的一通乱摸下,艰难的从背包里摸出一罐水,金属的罐头上留下一道爪印,亮晶晶的纯净水正如涌泉一样流出,他横着罐头,用嘴堵住了爪印。

    宁静看他这样,仿佛明白了什么,呆呆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还好我背着厚厚的背包,不过还是被划开了一罐水,你要不也来两口,别浪费了。”

    宁静脑子里一片空白,痴痴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发现手上并没有血红。

    刚刚的液体,是水?

    她猛的打掉白马筱递过来的罐头,将他一把抱住。被环抱脖子的白马筱还没反应过来,只是看着被她打落在地的水罐头,水还在不断流出来,心疼的他大喊,“你不喝别浪费啊,全捐给沙神了!”

    “白痴!”宁静带着哭腔骂道,一把推开了他。“下次别救我!先顾好你自己吧!”

    白马筱一脸的莫名其妙,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要命的挡过来,或许是天性,也或许是第一晚对她的承诺。

    不过不管怎样,看刚才飞在天上的狼人,自己又一次多管闲事,还搭上一罐水,不知道这罐水能不能算在聂涧枫头上,毕竟是为了救她女朋友才损失的。

    狼人已经不省人事,而聂涧枫那边也结束了战斗,准确的说是被飞天狼吓住了。

    王朔见狼人已经落败,自己这边和聂涧枫的切磋也占不到上风,打下去也是没意思,便收了手。

    这一次偷袭行动告一段落,以失败告终。

    聂涧枫看着他们,说:“王朔,你的剑术果然没什么进步。”

    王朔扶起了那个狼人,将他的脖子“咔”的一声正了回来,微笑着说,“进步自然是有的,只是没你的快,还记得前年的分组赛上我可是赢了你的。”

    聂涧枫摊开了手,“没办法,谁叫你把古剑社社长的位置让给了我,不多加练习怎能对得起这个名号?”他看着已经退化成一个正常男人的狼人,说,“谭举,你的狼爪还是那么厉害,去年分组赛上你的英姿我记忆犹新。”

    谭举一挥手,“聂学长,客套话不必说了,你知道我们来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你们是跟着莫棋留下的碎布片一路到这里的对吧。”

    王朔脸色微变,“你竟然知道?你把她怎么样了?!”

    “她同意了与我们第七组合作,现在正在用御灵术帮我们探路,你们来了正好,不知你们愿不愿意与我们合作?我认为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彼此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对。”王朔收起了剑。

    谭举惊异道,“学长,就这样……?”

    “聂社长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,此时与他为敌不明智,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第三组。而且小棋也是这个选择。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,谭举仍然保持着警惕,虽然王朔这么说,但他依旧怀着敌意。

    “莫棋呢?我能看看她吗?”王朔试探着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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